編者前言

官龍耀

在《文化雜誌》從創刊起相繼出版的數期中,歷史一直是其中的重要部份。現在出版的這一期目錄完全為歷史資料所佔據。我們是刻意這樣安排的。這些史料在把一種傳統、一種將為集體所認同的作為依據的某種共識之基礎延續給澳門後代的過程中,特別是對於我們為達到這個不可爭議的目的而必須保護的歷史寳庫來說,具有極其特殊的意義。正如本期涉及的人物之一、當代澳門歷史學家霍啟昌(Kai Cheong Fok)教授所斷言的那樣:澳門穩定、和平與繁榮的未來取決於今後數代人對澳門地區成功模式的認識和理解。霍教授在其富有預見性的結論中談到,從葡萄牙人定居到中葡聯合聲明發表,在中國為澳門確定並容納的政治構架內産生的存在事實之複雜性一直是由葡萄牙管理下的一代又一代人充當主角。

沒有過去就意味著沒有未來。在歷史上,對構成未來焦慮不安因而意志消沉或採取逃避主義都將付出代價。倘以回顧的眼光對待之,社會就會加速向前。

這僅僅揭示了一種熟悉而又可感知的事實,即一種對澳門歷史不容否定的事實。為此近幾年來作出了無數的努力嘗試和各種規劃。因而,將勾畫澳門歷史這項偉大的文化工程繼續下去是當代人刻不容緩與義不容辭的任務。具體有兩項計劃:一項是學術性的,需要花大氣力;另一項是普及性的,作為本澳學子學歷培訓的必修課程。從林格斯特(Ljungstedt)到蒙塔托(Montalto de Jesus),甚至羅德里格斯(Rodrigo Rodrigues)總督推崇的科隆邦(Eudore de Colomban)的拉丁文《聖經》,這些殘缺不全的史料所留下來的各項研究已不能充份地為我們提供過去的情況。無論從都市結構、社會體制,還是從地區與區域組織以及與之有關的普遍架構的角度看,都必須重新勾畫一部歷史,正如喬治·雷弗洛斯(Jorge Flores)所説的那樣,這是一部充滿疑問的歷史。

為了從其目前的缺陷、爭論與模糊點入手並在整體上描繪它,必須無可爭議地按L·F·巴列度(Luis Filipe Barrreto)的建議,像國際項目那樣採用比較法和由葡中兩國雙語研究人員、歷史學者和檔案工作者組成的工作小組有步驟地去解決。袛有在這種架構中,在葡中人員共同努力和貢獻的參與下,科學地認識澳門才有可能成為現實。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塊像澳門這樣的彈丸之地具有如此多元化、如此複雜而獨特的歷史,因為在它的歷史中匯聚了東西兩半球最豐富多彩的元素。

除了已獻身於歷史研究的學者和昔時高深的研究項目外,使我們聊以自慰的是今天又出現了在歷史的總範疇和其它範疇中造就出來的一代歷史學家,諸如:威廉·烏塞利斯(William Usellis)、孟京(Manguin)、羅德里·帕拉克(Roderich Ptak)、布良·德索查(Bryan de Sousa)、黃啟臣、鄧開頌、霍啟昌、喬治·弗洛雷斯(Jorge Flores)和L·F·巴列度(Luís Filipe Barreto)。

在提醒讀者留意路易斯·菲利比·巴列度既概括而發人深省的序言和冼麗莎(Tereza Sena)綜合性分析的同時,《文化雜誌》願意並激勵我們義不容辭地為偉大的澳門歷史工程作出貢獻的葡中合作者共享本期的專題論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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