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牙的誕生靠三次賜給全世界未來的福運: 其一,在歐里基(Ourique,葡地名)神秘莫測的戰場,曾向阿豐索. 恩里格(Afonso Henriques)宣佈君主制下共和的並盡可能自治的城市間的協作,這一切曾延續到取得阿爾茹巴洛達(Aljubarrota)戰役勝利,而後又征服了休達(Ceuta)的堂·若昂一世(Dom João)國王。其二,在大西洋岸邊建造了那個羅馬帝國——源於希臘哲學思想並由基督徒拯救的第一個廢墟——通向全球其它地區的碼頭。其三,吸取了於十三世紀同我們的堂. 迪尼斯(Dom Dinis)結婚的伊莎貝爾(Isabel)靈感,弗洛爾(Joaquim de Flora)對上帝生活在兩個永恆中的追求——沒有光陰的永恆和光陰無限的永恆,她給了以萬物的創造者、萬變(我們叫作進化)的安慰者著稱的上帝的年齡。這完全符合聖靈的邏輯,很快得到被人們稱之為“聖靈徒”們的贊同,他們的第一個節目是在阿蘭基爾(Alenquer)。後來,聖靈的標誌被刻在澳門有紀念意義的教堂上。
由於這些特殊的帶有普遍意義的福運使我們成為了聖靈帝國(韋埃依拉〔Vieira〕稱之為繼第四帝國衰敗後的第五帝國,一個過去和將來的第五帝國,也是祇有第五沒有第六的帝國)的先鋒。由於這些福運使我們在全世界播下種子,例如,有孔子和老子的中國,在這個信仰神的國度的免費宴會上有了一席之地;在這個道德王國,在這個以政治和社會的信條做美食並組織工作完全是以仁君治理的國家。當我們入座時,食全味美,不付分文。或許那被卡蒙斯(Camões)的《愛之島》的故事中的思想所證實了的一切,正是孔子的思想。雖然沒有達到預期的目的(這也是印度的目的),但以後可以在道教的自由中加以完善。
用葡萄牙的船,或廣而言之,用利比利亞半島的船,我們把那個羅馬帝國引向了最後的衰敗,引向了當今這樣的世界。從此以後,柏拉圖(Platão)將被作為詩人慶賀,所有歐幾里得數學將一下子全部消亡,將被更廣闊的時空所代替。特別是在精通中國之道的鄧小平首長的改革百年之後,帝王和軍團的消失,一切都將令到那個包括澳門在內的特區開始。
可以肯定,世界的皇帝是孩子;生命,無論在物質上還是精神上都是無價的;自由將得以實現,不僅沒有犯人和看守的監獄,任何政府不再大赦犯人和看守,而且使人們擺脱所有的包括內心的和外界的牢房,如同從僅有的一部刑法下解放出來,那時人人各異。或者説,從我們長期養成的壞習慣中解放出來,進入我們稱作每人各得所愛的進化中去,而不是祇有愛者與被愛者共守永恆。
東方之道不能獨統世界,所有這些理所當然的理解都將被意想不到不期而至的事物,和以葡萄牙語和西班牙語為官方語言的人的那種有理智的狂想的愛好所補充,而這後一種語言是指發展為政治服務的卡斯提亞語(指西班牙語-譯者)。
由大西洋至太平洋這一能容納單一性宗教廣大地盤的未來,從某種意義上是佛教的,或是泛神論的,或許是無神論的。因為它沒有經過數學證明,慶幸的是,信徒們沒有那樣做。他們聚精會神於心,而非於腦,所以將最終成為另一種宗教。這片地盤一半在北方,要解決前進中的困難,應是被殖民化了幾個世紀的非洲和印地安人深受動亂之苦的美洲。印地安人這個名子來自哥倫布的錯誤,由此帶來了歐洲殖民者和征服者,也帶來了被作為奴隸出口的非洲人。
由此,我們大概可以認為本期澳門文化司署的雜誌是在全部實現柏拉圖之美,或在全面實現中華思想道路時,一系列萬物之間相互擁抱中的第一個。最好如此,或用葡語化的阿拉伯語説: 但願如此。
李 平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