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要感謝《銳舞.搖擺的世代》(以下簡稱《銳》)的整個團隊,他們用各自的專業來接住了我的想法。因為他們的努力,這個作品才得以成形。
舞蹈或創作在我的生命歷程中,始終發揮著不同的作用。有些時候是鏡子、面具;有些時候是日記;有些時候是話筒或武器。而《銳》這個作品像一根線,某程度上串連起近幾年我所關注的創作議題(性別、凝視與操演、文化中的身體),同時,也把最近被生活撕得很開的我,重新拼湊起來。
在《銳》的創作後期,經過整合作品不同段落的素材後,我試著梳理出並強調“享樂與毁滅重疊時”的一種狀態。那是我想分享給觀眾的,也是我與舞者們工作上眾多關鍵詞中的其中一個。截至書寫這段“編舞的話”,我對於“享樂與毁滅重疊時”的理解有種像是“我為這一刻所發生的事而感到美好,但我也知道這一切都即將完結(《Happyend》)”的感覺。
最後,我要謝謝我的家人、朋友以及那願意把我當家人和朋友的人。
文:劉沛麟